重蹈覆辙再失去你。”
清清哭声低了下去,但身子仍在微微发抖。
景深察觉到环在自己腰间的手紧了紧,心头不由一热。
她听进去了。
“有我在,一切都会好起来。”他贴在她耳边温声细语,又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夜风拂过药架,带起沙沙轻响。
等怀中哭声渐止,景深捧起她泪痕斑驳的小脸:“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难过吗?”
“手指”清清抽噎着伸出带血痕的手,“被扎到了”
景深凝视她红肿的眼睛,心知事情定然远不止如此。
但他只是托起那只手,拇指轻轻揉过伤处:“我帮你吹吹,就不疼了。”
月光透过云隙,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洒下清辉。
“不用你管”
清清抿着唇想抽回手,声音却软得不像拒绝。
“我要管。”
景深不容抗拒地将她小手整个包进掌心,目光灼灼望进她眼底。
“我爱你,想你,恨不得时时刻刻将你带在身边。”
拇指摩挲着她腕间跳动的血脉,他凝眸认真问道,“跟我走,好不好?”
清清睫毛轻颤,被他直白的情话烫得耳尖发红。可最终还是摇头。
“我不能走。”
她挣了挣被握住的手却不得松开,便去掰他的手指。可那修长的手指如同铁铸般纹丝不动。
“倭寇用的蛊虫还没找到克制办法,我一定要解开。”
“蛊虫?”景深眉头倏地拧紧。
“嗯。”清清抽了抽鼻子,“不是毒,是蛊。师父他让我、让我”
话音戛然而止,清甜的嗓音又泛起哽咽。
景深托起她下颌,语气愈发坚定:“若是蛊,你就更该跟我走。”
见她困惑地睁大泪眼,他放轻了声音,带着几分追忆。
“我母亲是百夷人,族中最擅蛊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