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握住她作乱的手,眼底笑意敛去,神色认真起来:“我是真心问你。”
指腹摩挲她细腻的肌肤,天气尚有寒意,两人交握的掌心却沁出薄汗。
清清被他专注的目光望得心头发颤,偏过头小声嘀咕:“我才不要”
话音未落,唇上落下温软触感。这个吻轻得像初春枝头融化的雪水,待她回过神时,景深已松开手转身去取佩剑。
“我走了。”他撩开帐帘,冷风吹得炭盆忽明忽暗。
清清在身后喊住他:“那件狐裘”她声音越来越小,“我不知道该怎么搭配。”
帐外篝火将景深挺拔的身影勾勒得格外清晰。他脚步顿住,听见身后传来细若蚊呐的补充。
“等你回来,帮我瞧瞧。”
这话像片羽毛落进心湖,景深眉梢眼角都浸着暖意。
“好。”
长夜如墨,清清裹着被子数更漏。
东方泛起蟹壳青,正是精神高度紧绷之际,一声尖锐的啸响裂空而至。
清清猛然坐起,连鞋都顾不上穿,几步冲到帐外。
抬头望去,赤红的焰火在空中炸开——成了!
悬了一夜的心终于放下,她嘴角微微扬起。冷风扑面而来,她一个激灵折返帐内,翻出了那件狐裘。
就这样穿着去迎他?还是
连靖勒马立于阵前,转头见夜袭小队仅剩三两人相互搀扶而来。
他眉头一皱,扬鞭迎了上去:“主子呢?”
“属下该死!主子他”那几人面色灰败,其中一人踉跄跪地。
“他为了断后,独自引开追兵,现下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