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能让他醒来。”
虞紫苏眸色越发晦暗,可四周将士的目光已经投来。她冷笑一声:“好,你要银针药材,本郡主给你。”
她抬手示意军医,立即有人捧着托盘上前。
“但若三日后不见效——”
虞紫苏逼近一步,嗓音压得极低,“别怪军法无情。”
“好。”清清毫不退让,“但在此期间,任何人不得插手医治。”
虞紫苏盯着她,终于缓缓点头。
“记住,你只有三天。”
转眼间,三日之期已过两日,景深仍无声无息地躺着。
帐内烛火将虞紫苏的影子投在毡毯上,形状扭曲如鬼魅。
她本该放心,以她的施针水准,他本就不可能醒来。可清清那句“三日必醒”却如附骨之疽,搅得她心神不宁。
不知今夜何故狂风大作,呼啸之声如泣如诉。时而似连靖与何渊的低声密议,时而又似慕容英密使的阴冷嗤笑。
她静坐案边,猛地捏紧了新制成的曼陀罗药包。
继续心软,只会害了自己。
第三天午后,风声渐歇。
虞紫苏抬眸望向帐外。清清刚被她安排的军医唤去辨认药材,守卫们正轮值用饭。
时机正好。
她拢了拢衣袖藏好药包,状若无事地走向景深营帐。
两名守卫见她前来,立即抱拳行礼:“参见郡主。”
“免礼。”虞紫苏目光扫过他们被风刮得发红的耳朵。
“去领些药膏擦擦吧。”
左侧年轻守卫露出犹豫之色:“可这营帐”
“这里有我亲自照看。你们长期值守,风吹雨淋,着实辛苦。”她解下腰间玉佩递过去,“再去让厨下温两壶黄酒,权且驱寒。”
两个守卫对视一眼,终究抵不过热食诱惑。年长者恭敬接过玉佩:“谢郡主体恤。”
待脚步声远去,虞紫苏掀帘入内。
帐中药香浅浅,景深俊秀的面容在纱帐后若隐若现。
虞紫苏指尖发颤,药包绸布被攥得褶皱。
“别怪我。”她取出金针,刺进药包,蘸满曼陀罗汁液后缓缓拔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