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年轻稀罕啊!!
许思晓得为啥江宝珠那表情了。
老年雄竞现场……
江宝珠跟她咬耳朵,“许思姐,闫会长跟这个乔先生有仇啊?我还准备听听他们讲些做生意的经历啥的……”
许思说:“这不比那精彩?”
她打赌,公公今晚不可能睡着,半夜醒来还要复盘自己为啥没骂好。
“哼,做生意就做生意,你们那恒远还不是我儿媳妇出点子,你当年第一次做生意去偷卖散烟,烟和钱全给人抢了,我都没说你丢脸事。”闫振华憋不住,当着一屋小辈的面就蛐蛐他。
乔承邦说:“那有啥,万事开头难,现在有小思帮我们恒远是蛮好的,我还能常跑去华新跟她聊聊。”
“我儿媳妇你聊啥,一把子年纪别去烦人。”
许思不晓得火咋烧到自己身上了,好在坐对面的应恒没心没肺说:“闫叔、乔叔,你俩咋啥都要争。”
闫振华冷哼一声,“争啥,我有啥跟他争。”
实则心里已经烧得发疼,气得要命。
乔承邦不一样,看到他添堵反倒乐呵,让他从前欺负阿姐,他又不是不晓得阿姐要跟他离婚的,还跑来这里做啥。
应恒后知后觉自己多嘴了,躲到乔以南旁边求助。
乔以南看小叔一眼,头疼地按按额角,这么多年不找个伴。
看出来了,惦记着姚姨呢。
“闫叔,我们是初来乍到,恒远能开起来实则还是借了闫家的势,这一点我们得感谢您。”
场面话嘛,说来说去就那几句。
应恒忙说:“是啊,闫叔你在沪市打下一片天,人家晓得我们和闫哥有关系,都不敢找我们麻烦。”
沈韵之也忙不迭说漂亮话,上赶着讨好。
一来一去,闫振华又被捧着了,心头舒坦不少。
姚荟走出来不客气说,“你们理他做啥?到港市辰光还不是你们拉了他一把,闫振华你丢不丢脸,一把年纪仗着小辈让你。”
上她家来作威作福,真闹心。
闫振华拐杖一敲:“啥一把年纪……”
现在对这几个字很敏感!
话没说完,张小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