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的私库,跟着二夫人在我们这里打秋风,打得倒是挺愉快。”
张希笨嘴拙舌,听她这么说,一张脸憋得通红,最终只余下一句:“你,你说话太难听。”
“还有更难听的。”谢南伊合上账簿,“这些东西,从今天开始,我会一一向各位讨回,任何人不肯还,便先去翻翻大越律法,是否容得下各位的行为?”
说完,她看向芍药:“去,现将琉璃盏拿回来,摆在咱们院子里。”
“你敢!”
听到要拿自己最喜爱的东西,何月琴便强打精神,拦着芍药的去路。
“夫人请让一下。”芍药捏了捏手指,“我是我家小姐的陪嫁丫头,除了她的话,旁人的话一概不听的,若是待会儿粗手粗脚伤了夫人,可不太好看。”
谢南伊已经很难对付,身边还有个这样强横的丫头!
何月琴眼前一黑,向后倒去。
眼瞧着母亲倒下,宋辰安到底是不忍她摔倒在地,眼疾手快地上前接住她。
何月琴闭着眼,暗自窃喜,儿子到底还是在意她这个母亲。
“去请大夫!”宋辰安对着管家冷声喝道。
管家转身慌忙就要去找大夫。
“且慢!”谢南伊缓缓走过来,瞧了眼何月琴,一眼就看穿了她的伪装,“管家不必跑了,我的婢女略懂医术,尤其是擅长治疗昏迷的症状,且让她瞧瞧,实在不行,再找大夫来。”
何月琴这回真的是眼前一黑,暗暗期待,儿子不要什么都听谢南伊的。
可她显然期待错了!
宋辰安立刻就听出谢南伊言下之意,冷淡地松开手,任由芍药将她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