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
至于左洪当初在放映厅召集众人时所说的“法制社会”、“无稽之谈”……谁又会当真呢?恐怕连说出这番话的左洪自己都不信。
自己做过什么不该做的,被留在放映厅中的众人心里都很清楚,表面赞同,实则各怀鬼胎罢了。
与制作团队其他几人分散开来,各自去寻找铃铛,吴朗想了想,把铃铛连带红绳一起收进了衣服内袋里。可即便如此,随着他的走动,铃铛声仍在不急不缓幽幽响着。
“叮铃——叮铃——”
铃声清脆,却响得他有些心慌。
吴朗走在举目四望空无一人的电影城五层,想起自己最大的亏心事,眼前再次闪过那个女人一改大众面前的柔弱气质、眼底满是鄙夷算计的模样,不由得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就应该守住自己的职业道德,走正途去赚取送母亲最后一程的医疗费,而不是贪图那个女人开出的价码……
即便没有找到相应的铃铛,他也能从手中这枚铃铛,猜到对应自己的那枚铃铛摇响时可能会出现些什么内容。
悔不当初,却又无可奈何。
吴朗长叹一口气。
或许遵守规则完成这三日的狩猎游戏,就是他唯一的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