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英林从傅砚洲的书房出来,眯着眼喃喃道:
“确实失忆了……”
他回房后,给傅英山拨去了电话——
“老大,洲儿确实失忆了,不记得你之前那个孙媳妇了,他现在脑子里还有瘀血压着神经。”
“我说你,土埋到脖子的人了,还管人家小两口的事。我看你就是自己的婚姻不幸福,就不想让别人好过。”
“什么?你不服气?谦儿为什么跟你不亲?为什么不理会家事?他当初不想跟高家结亲,你偏逼迫他。他跟高衍兰的事,我看你才是罪魁祸首!如今你又插手洲儿的婚事。”
“什么那个女人克洲儿?要是信这,你这个糟老头子早就下地狱了……你不想跟我说,我还不想跟你说呢!反正我在洲儿家里住得好好的,有孙子、孙媳妇,还有小重孙女儿。你啊,非闹到众叛亲离那天,你就舒坦了!”
书房内。
傅砚洲的桌上,铺着两份报纸。
一份,是傅英山昨天给他看的——
国启动对a国的制裁措施。
另一份,标题——
换届在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