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眼神示意自己旁边空着的沙发，示意大家，舒远深也不在场。
在顾之言离开后不久，舒远深也悄悄离开了节目录制现场。
听到姜婉悦主动跟她说话，沈鸢显得有些意外。
沈鸢轻轻挑眉，看着姜婉悦意味深长的笑意，忽然觉得这女人比自己想象中更有趣。
“之前你不是跟沈羽桃关系很好，甚至为了她才来参加这档节目的吗？怎么现在看起来，比谁都清醒？”
姜婉悦慢悠悠地晃了晃手里的水杯：“是啊，最开始我是为了帮她才来的。”
她顿了顿，唇角的笑意意味深长：“可惜啊，我发现她根本不值得。”
贺京辞嗤笑了一声，意味不明地看着她：“原来你也是个聪明人。”
“贺少这话说得好像你们就一直不聪明似的。”
沈鸢笑了笑，没接话，而是继续看着姜婉悦，淡淡道：“那你是怎么发现她不值得的？”
姜婉悦抬眸看着她，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一些，仿佛带着点无奈，又仿佛是看透了一切后的讽刺。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语调平缓得像是在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她从来都不是在找帮手，而是在找可以利用的棋子。”
“我自以为是她的朋友，结果发现，她连自己的亲姐姐都可以踩，何况是我？”
沈鸢微微一怔，看着姜婉悦，发现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愤怒，只有看破一切后的漠然和讽刺。
她是真的完全放下了，甚至可以像个局外人一样，去看待这场闹剧。
“所以，你现在是在看戏？”
姜婉悦轻轻挑眉，唇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对啊，既然她把我当戏台上的布景板，我也就当个观众，看她怎么把自己玩死。”
沈鸢轻嗤了一声，唇角微微上扬，语气淡淡地问：“那你觉得，她现在会去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