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从小便没得过什么偏爱,所以才不懂得主动索取。
对于如何表达爱和占有,一向都是偏激又扭曲的,她既然要教会他,第一步就是要试着主动提出自己的诉求。
“这样吧,我说一遍,你跟着学。”
白宁扯了扯他的一缕头发,让他的身体不得不靠近一些,好仔细听她说话。
“咳咳,你就说夫人夫人~我好想你啊,你以后要多多来陪我呀。”
厉怀渊的脸色十分精彩,一会红一会白,光是听罢白宁这一番话,就已经让他生出一层薄汗。
“说啊。”白宁饶有兴致地催促道。
厉怀渊咬了咬唇,知道她是把自己当不懂事的狼崽子哄了,可他从那天一早就已经恢复了记忆,如此胆大又不堪的话,叫他如何开口。
若不是她这几日对他的转变,他定会以为她是在羞辱自己。
“夫,夫人夫人,我陪我。”
他磕磕巴巴,声音越来越小,好几个字都几乎听不清楚,最终还是泄了气。
白宁歪头看了眼他,怎么脸还红了?
“你这蠢狼,当初不是还要拉我一同沐浴吗,怎么现在面皮这么薄?”
厉怀渊撇了撇嘴,那时候失忆不懂事,动物习性,还不明白廉耻为何物。现在简直不敢去想,阿宁当日竟没将他丢出去。
也是那天夜里,他被她看清了身子,他抿嘴不语,她是真的不嫌弃吗?
“阿宁。”他一双眸子十分温和,带着些讨饶的意味看着她,“放过我吧,别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