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撕开,“唔,疼宝宝,乖一些”

    “再坚持一下,爹爹还有事要做哈啊”

    他大口的喘气,后背的酸胀也折磨着他,身体的压迫感令他感到又痛又羞耻,一抹湿润渐渐晕染开来,一滴他突然意识到那是什么。

    “不…”无尽的羞耻涌上心头,他用力咬着下唇。

    想起白宁离开之前留下的东西,她说这孩子很有灵性,也许会喜欢她的神力。

    他撑着沉重的身体将那木匣取出,几乎无意识地将那匣中的东西塞入嘴里。

    能够镇定安抚的丹药是用阿宁的凤凰火炼制而成,宝宝似乎感觉到了娘亲的气息,慢慢睡得更沉了些,也不再乱动。

    厉怀渊这才得以喘息,他此时的姿势几乎是趴着的,那弧度尤其明显,他有些难堪地将手放在自己的腰腹,这副怪异的样子让他再次陷入绝望。

    服下那些药丸让他顿时感到有些困倦,周围也充斥着阿宁的气息,这种环境让他更有安全感,似乎还在朦胧的睡梦中看见了阿宁。

    她一吻落在自己的小腹,轻柔的一只手轻轻替他揉开腰后的硬块。

    而他却越来越贪得无厌,委屈地向阿宁告状,“阿宁,我疼。”

    他虽然很爱庶儿和腹中的孩子,两个都是阿宁的血脉,这辈子能够如此,他是真的很感谢上苍。

    可是他并非没有一颗自私的心,因为这两个孩子,让他的妖力消耗巨大,妖兽没有妖力维持这副皮囊,会变丑的。

    就像他的毛发,远没有过去光滑柔顺了,再这样下去,他怕自己无法留住阿宁的宠爱。

    因为他不光想让阿宁觉得自己是她孩子的爹爹,他也想让她在对待自己时,有那种女人对男人的冲动。

    或许也可以叫做被爱。

    “姐姐,碰我的时候,你在想谁?”

    他完全没有清醒时的温柔和善解人意,梦中的自己尖酸刻薄,嫉妒的要死,贪婪地想要得到白宁全部的关注。

    他要从她口中听到他的名字,听她一遍遍的叫他。

    “你在想谁,我是谁?”

    “别嫌弃我,姐姐我不脏的,只有你碰过我,庶儿是你的孩子,不是什么野女人”

    “阿宁,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