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上和那些伤害过他的人没什么区别。
“我一直很好奇，你明明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接近你是有目的的，为什么还会救我？”
“洛漓，我救你并不是出于什么目的。”
白宁解释道，这话说的不假，她并非从一开始就布局。只是后面事情超过了她的预料，为了保护怀渊和庶儿，她必须做些什么。
“我明白，因为我足够弱。”
所以他的挣扎和谋划，在她面前都显得那么可笑。
可是凭什么呢，这世上无论是他的亲人，还是他的敌人，都将他当玩物一般戏弄。
“可你现在已经是妖王了，并非是依靠旁人，这是你自己争取来的。”
白宁坦然地看着他，认真道：“你的修为和功法，是你日复一日的专心修炼得来的，就连师兄都说，你是他见过的神仙和妖兽全都加起来，其中最认真刻苦的一个。”
“所以不用怀疑自己，这一切都是真的。”
“这一切，都是真的”
洛漓喃喃着，他运转体内妖力，看着自己的手心，他感受着那强劲的力量，充盈着自己的全身。
白宁明白，洛漓此刻已经接受了这命运的安排，她轻柔地揽过他的肩，真的像一个姐姐似的给他安慰。
“洛漓，对不起。”
辛苦你了
那至高的位置上布满荆棘，未来的路，谁都不知道会通向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