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宁总是最厉害的。”
“阿宁”
他还是声音颤抖地呢喃着,心中像是空了一块,明明一直都有藏得很好的,怎么突然就控制不住了呢?
是因为那天阿宁说让他做自己,所以心里有什么东西开始蠢蠢欲动了吗?
有个声音一遍遍的在他耳边劝道,让她知道吧,让她看吧
“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你都快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自己看看,这都破皮了!”
白宁一股脑地说了出来,翻起他的衣袖,将他手臂的伤痕暴露在他眼前,这些伤痕一看就是狼爪子自己抓的。
因为过早的独自生存,面对那些杀戮争斗,过着每天都有可能是最后一天的日子。幼年的经历让他直到现在,都没办法正常的融入群体。
甚至那些明明现在回想起来并不算什么画面,也早已在心底烙印下了痕迹,每次做这种梦,他都好像又变成了那只任人欺凌地幼狼。
直到阿宁出现,将他从痛苦的深渊中拉了出来。
随后他生命的全部意义,就是用来追随她,找到她爱她。
夜里,明知道越躺下去越是没精神,但他还是抵不住困意。
一张狐裘,盖住了父子二人。
他总是说自己没关系的,但是白宁明白,有庶儿在他身边,会让他安心些。
明明庶儿也是喜欢黏着爹爹和娘亲的,可他偏偏说庶儿长大了,又是雄性妖兽,不能够一直待在爹娘身边,以后会变得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