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他曾经觉得自己永远都无法得到阿宁的青睐，所以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死在她的手里，甚至是…怀中…
那个时候，死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阿宁，其实刚刚是我装的，我就是故意想看看阿宁会不会在意我。”他晃了晃白宁的手腕，希望她能开心一些，“果然，我赌赢了…”
他说这话时，表情略带羞涩，可白宁却没那么容易被他骗了。
不…白宁鼻尖有些酸涩，仿佛只要他们都不提起，便能如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但很多伤害都是不可逆的，她怕曾经的那个厉怀渊，再也回不来了。
“阿宁，你别这样。”厉怀渊有些着急，他宁愿她捅自己几刀，也不愿意看到她难过的样子。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多想的，更不该辜负你对我的心意。”
“我…我只是怕自己现在的样子，入不得你的眼，我怕你厌恶我…”
“是我多想了…都是我的错…”
他不该心思敏感，不该不信任她的，他知道了，他真的再也不会了。
哪怕阿宁真的抛弃他了，他都不愿意像现在这样，看着她因为自己黯然伤神。
他只求她别再折磨自己，他刚刚就应该直接用妖力站起来的，反正只要当反噬感到疼的时候，不被她看见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