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黑色外袍纹丝不乱,腰封紧束,竟是连一丝褶皱也没有,显然是从未就寝。

    白宁挑眉,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你这么慢做什么?”

    不等他回答,她已经自顾自地迈入房中,衣袖还带起一阵清冷的香气。

    厉怀渊喉结微动,沉默地站在原地,看着她径直走向自己。

    “给我看看你的伤。”说罢,她抬手便要去扯他的衣领,语气不容拒绝,“这几日可有好些了?”

    指尖相触的瞬间,厉怀渊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后退一步,脊背重重撞上冰冷的墙面,终于退无可退。

    白宁先是一惊,她还什么都没做呢,怎么就把人吓成这样?而且她也不凶吧,又没欺负过他,至于这么怕她吗?

    真是不乖…后背撞上墙面的声音,听着就疼。接着她不顾他的抗拒,掌心抵住他的胸膛,另一只手已经攀上了他的领口。

    厉怀渊呼吸一滞,在理智彻底崩塌前,终于哑着嗓子开口道:

    “你不用这样…”他声音低得几乎不可闻,“我可以帮你演戏…不必…不必做到这种地步。”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演戏?”

    白宁歪了歪头,手指捻上他的唇,用力蹭了蹭,分明没有涂胭脂啊…

    她忽然有些恍惚,不知怎么的,竟顺从心意地倾身向前,在他唇上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