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吐口水。
桑聆十分嫌弃的抿紧唇瓣，隐约看到有人拔刀砍来，脚却僵硬住了一眼，挪不动道。
好在傅知让赶来及时，抱着她往地上一滚，险险躲开。
桑聆靠在傅知让怀里，轻抚上他的脸庞，努力睁大眼睛也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娇娇？”
“我在。”傅知让握住她的手，沉声回应。
看到小姑娘茫然无神的眼睛，傅知让眼底戾气翻涌，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愤怒，即便杀了所有人都消灭不了的愤怒。
傅知让的眼睛因为愤怒的情绪，有一瞬间变成了红色，又很快消失。
没有人注意到，除了2号少年。
少年一愣。
他突然想起来一个人，那人有一双世界上最恐怖的眼睛。
可是，那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桑聆不信邪的揉了揉眼睛，凑近傅知让的脸庞，努力想要看清一些。
见小姑娘没有安全感的靠近，傅知让压制住心中的怒意，让自己的动作和声音变得温柔一些。
“乖，不怕，在这儿等我。”傅知让轻轻吻了一下桑聆的眼睛，便让她在原地等他。
等他杀完这些碍眼的鬼东西为她报仇。
桑聆茫然地站在原地，只看到对方越来越远的模糊身影，不适应的又揉了揉眼睛。
最后无语地撇撇嘴。
“中了我的毒，你就准备瞎一辈子吧，哈哈哈哈……”化身蟾蜍人的9号发出得意的笑声。
闻言，桑聆撇撇嘴。
坏消息：中毒了。
好消息：中的不深。
因为她并没有瞎，顶多算高度近视。
得意洋洋的9号似乎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也没发现自己已经被死神盯上了。
等少年发现不对想提醒的时候已经晚了。
“不好，快躲……”
少年的话音未落，刚刚还哈哈大笑的9号被一只手从后心穿过，一把捏爆了心脏。
9号错愕回头，看到一双阴鸷森冷的眼睛。
张了张嘴，直挺挺的倒下了。
傅知让慢条斯理收回沾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