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字:“七月十五,带小葡萄去镜海大厦顶楼,那里藏着她的第二颗乳牙”。
未等林晓反应,神秘人已消失在槐花雨中,只留下片泛着齿轮纹的花瓣,落在小葡萄的窗台前。她捡起花瓣,发现纹路深处藏着极小的血字:“小心周培源的珍珠手链,那是沈家的时间枷锁”。
镜海大厦顶楼的夜风卷着槐花掠过金属护栏,林晓的发丝被吹得乱舞,却死死盯着面前的银面人。对方的呼吸声透过面具传来,频率与她手中陈墨的怀表完全一致。
“你……到底是谁?”她的声音在颤抖,手指抚过银戒内侧的新刻字,“为什么会有陈墨的婚戒?为什么知道小葡萄的乳牙秘密?”
神秘人抬手,指尖划过面具上的归心纹缺口,月光恰好落在他手腕内侧——那里有道与陈墨 identical的齿轮状疤痕,此刻正渗出极淡的槐花蜜香:“晓儿,你闻过盐湖的夜风吗?1985年手术室外,你说等小葡萄满月要给她织件槐花毛衣。”
林晓的瞳孔骤缩,这个细节只有她与陈墨知道。她踉跄着上前,面具人却后退半步,金属护栏的反光映出他面具内侧的照片——是1985年她躺在手术台上的侧脸,边角还留着陈墨的血指纹。
“那年你说,”她的声音突然哽咽,“要把齿轮印记洗成蜜罐,可现在……”
“现在它成了打开沈家矿脉的钥匙。”神秘人摘下面具,露出左脸与陈墨如出一辙的烧伤疤痕,却在右眼下方多了枚齿轮状胎记,“1985年沈家在我体内植入了初代镜眼的第五份基因,从此我的心跳就是矿脉的齿轮轴。”
林晓的珍珠耳钉剧烈震动,眼前的男人明明是陈墨的面容,语气却带着沈家特有的冰冷:“所以你成了银面人?用齿轮瞳孔监控沈家,却不敢回家见女儿?”
“小葡萄的乳牙盒,”陈墨望向镜湖方向,那里正漂着无数荧光槐花,“藏着能让所有齿轮倒转的密码。但沈家在我体内设了自毁程序,只要接近她超过十米——”他掀起袖口,露出血管里游走的铊光齿轮,“这些齿轮就会碾碎我的心脏。”
林晓突然抓住他的手,体温透过皮肤传来,与记忆中一样温暖:“还记得婚礼上你说的话吗?‘我愿做你和小葡萄的人形齿轮’。现在我告诉你,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