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远吧?1985年陈墨手术时,是我替他承受了基因融合的剧痛。”他掀开袖口,露出与陈墨相同的烧伤疤痕,却在疤痕中央多了枚槐花形状的淡紫色印记。
周培源的咳嗽声突然停止,背挺得笔直:“沈明远,你哥哥沈明修以为你死于矿难,却不知道你成了省厅安插在沈家的棋子。而我——”他解开衬衫纽扣,露出锁骨下方的三瓣槐花胎记,与初代镜眼画像上的印记完全一致,“1900年沉湖的初瑶,是我的曾祖母。”
张平的枪口第一次下垂,眼中闪过震惊:“所以陈墨体内的第109号基因,是初瑶的基因自我复制?而小葡萄的乳牙盒,藏着激活五代基因的归心纹锁?”
“沈家转了百年的齿轮,”周培源望向地窖深处初代镜眼的画像,她的嘴角似乎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不过是初瑶为基因复苏准备的磨盘。她早把‘自我毁灭’程序,写成了‘世代苏醒’的密码。”
镜海市国际会展中心,沈明修的皮鞋跟在红毯上敲出自信的节奏,却在走上主席台时被小葡萄偷偷滴落的蜂蜜滑倒,差点摔进全息齿轮投影。台下传来压抑的笑声,他狼狈地起身,发现ppt竟自动跳转到女儿的涂鸦文件——齿轮戴着蝴蝶结,旁边写着“爸爸的齿轮要乖乖”。
“各位,我们的‘矿脉干细胞’技术——”沈明修刚开口,屏幕突然黑屏,陈墨的全息影像显形在会场中央,身后是3721位患者的齿轮印记,每个印记都在播放患者们用槐花蜜显形的矿脉地图。
“沈明修,”陈墨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温和,“你以为掌控了基因,就能掌控生命?其实从1900年初代镜眼沉湖开始,沈家的每一步,都在替她完成基因复苏的拼图。”影像切换到沈家老宅地窖,十二具克隆体的胸口正绽放出淡紫色槐花,“你们提取的‘珍珠细胞’,不过是初瑶埋在齿轮里的花种。”
小葡萄趁机举着乳牙盒跑向主席台,盒内珍珠在聚光灯下显形出沈明修的基因图谱:“沈叔叔的齿轮里有槐花种子!大姨说,这是给坏齿轮的减肥药!”她踮脚往沈明修的袖口贴了张槐花贴纸,齿轮印记瞬间变成戴墨镜的卡通笑脸,会场爆发出雷鸣般的笑声。
沈明修看着自己的手腕,齿轮纹身正逐渐褪色,显形出底下的槐花印记,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