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了，这些魔族是怎么进去挖灵石的？”
“这阵法只有人族才能进入，这也算是上界大能留下的最后机会吧。”
听到这，韩长空才明白过来——怪不得进入城中的人族都会被发放一本功法，然后被驱赶去灵石矿挖灵石。
能成功修炼的，必然是有灵根的人族，可与魔族女子结合诞下后代。
如此反复，人族越多，对魔族繁衍越有利。
双方竟达成了微妙的平衡关系。
“灵脉那么大，我拿什么毁掉？再说了，想必灵脉的外围已经被魔族之人看守，我何德何能，能在他们眼皮子下进入灵脉？而且毁掉灵脉以后，这秘境不就消失了？我是不是有什么危险？”
韩长空满心疑惑——这计划听似可行，却漏洞百出。
灵脉若毁，秘境坍塌，自己必死无疑。
老者提出的第二个法子竟要灭掉所有人族，如此残忍手段都能出口，又怎会在乎自己死活？
老者听见韩长空的疑问也是一愣，心中暗叹：
没想到这小子如此谨慎，区区一个筑基修士居然能看透老夫的算计。
随即开口道：
“小友，灵脉下方有一个阵法，只要反向激活，灵脉的灵气就会传送到外界，直至灵脉消失殆尽，你也可以通过那阵法离开此地，回到外界。那阵法原本是吸收外界的灵气给灵脉补充灵力，所以这灵脉才会保存如此长的时间。”
韩长空点点头，原来如此。
老者见韩长空在认真思考，赶忙添油加醋道：
“而且你想进入其中也不难，只要使用你手中的天隐竹幕隐藏修为，就能混入凡人队伍，然后魔族自然会送你进入灵脉。”
“这东西真有如此逆天？”
韩长空盯着掌中的「天隐竹幕」木片，指腹摩挲着古篆纹路，眼底闪过一丝狐疑：
“你先前说能隐身屏蔽气息，如今竟还能遮蔽修为，将自己伪作凡人？”
“你炼化之后一试便知。”
老者虚影泛起涟漪，语气带着几分催促。
“如何炼化？”韩长空挑眉。
他虽为筑基修士，却从未接触过灵宝，更不知晓炼化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