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了。姑娘,跟我来吧。”
在蜿蜒泥泞的乡间小路尽头,一个简陋的村庄静静地依偎在山脚下。村庄里的房屋大多低矮破旧,墙壁上斑驳的泥土和稻草混合的痕迹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屋顶上覆盖着零散的茅草,偶尔有几片瓦片勉强支撑着,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它们掀翻。
村子的角落里,有一间尤为简陋的小屋,墙壁上裂开了几道缝隙,透进微弱的光线。屋内昏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稻草和泥土的气息。
一张破旧的木板床摆在墙角,上面铺满了干枯的稻草,稻草上躺着一个年迈的大娘。她的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双手粗糙而干裂,静静地搭在胸前。她的眼神有些空洞,仿佛在回忆着什么,又仿佛只是在静静地等待时光的流逝。
屋内的陈设极为简单,一张摇摇欲坠的木桌,几把破旧的竹椅,墙角堆着几个陶罐,窗台上摆着一盏油灯,灯芯已经燃尽,只剩下一点残存的油渍。整个屋子显得格外冷清,只有大娘微弱的呼吸声在空气中轻轻回荡。
“姑娘,请坐。”老人拿起桌子上破旧的水壶给程锦月倒了一碗水。
程锦月点了点头:“大爷,我先去看看大娘。”
走到大娘的床边,蹲下身,轻声说道:“大娘,我来给您看看。”大娘微微睁开眼,浑浊的目光中透出一丝感激,却无力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程锦月伸出手,指尖轻轻搭在大娘干瘦的手腕上。她的手指冰凉,却能感受到大娘微弱的脉搏,跳动得缓慢而无力。
她凝神细听,眉头渐渐皱起。脉象虽弱,却并无病邪之象,反而透出一股虚乏之气。她收回手,目光落在大娘凹陷的脸颊和干裂的嘴唇上,心中已然明了。
“大爷,大娘她这不是病,”程锦月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心疼,“是太久没吃饱了吧?”大娘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嘴唇微微动了动,却没能发出声音。
大爷惊讶看着躺在床上的老伴,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都怪我,老婆子每次都说吃过了,我就信了她。”
大爷急忙从怀里拿出程锦月给的白馒头:“老婆子,你看,这是这位好心的姑娘给的,你快吃。”
程锦月环顾四周,屋内空空荡荡,墙角堆着的陶罐里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