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那个,认不认他,他都一样疼的妹妹。
滚热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流过沙美奂的面颊。
心中苦涩的绞痛,如堕入冰窟般寒冷。
命运,还要跟她开多少玩笑!
“你为什么这么问我?”
顾子尤凝目看着她,嗓音清冷带着警惕。
为什么偏偏问席子凡和她是什么关系?
沙美奂苦笑着缓缓站起身,看也不看她,径直走出房间。
背影,像丢了魂一样。
————
空旷的仓库大厅,灯火通明,四周拉着黑白两色的帷幔。
严欣荣命人将妻儿的照片摆在正对大门的位置。
前边摆着桌案,案上,燃着两支白色的蜡烛,案下,放着几盆新鲜的黄菊。
活像一个灵堂。
仓库的卷帘门只卷起一半,也就一米五的高度。
室外的灯光显然没有仓库里明亮,映得门外的景致昏黄、模糊。
严欣荣端端正正的坐在案前,双眼直勾勾盯着门口。
这一刻,他等了太久。
17年的时间,足以把一个人的仇恨,变成疯狂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