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种大事既要通知他不来是何道理啊!”
两人刚说完话,周围的众人就立刻投来了饶有兴致的目光,看的两人莫名其妙。
细想下来也是,如今不知道李简就是周满庭的,也只有他们两个、崔珏以及青城山出走东南亚的那两位了。
李简顿时起了玩心,身子也随往前坐了坐,“哎,大和尚白拓,你们说姓周的他究竟来没有来呀?”
峦偈和尚微微皱眉,“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他要是来了,我们两个又不是瞎子。”
“不一定哦!”杜潇笑道。
李简也笑了一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们看不着也是正常,不过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你为什么在这里,我们怎么会知道?”白拓皱起眉头,语气中已经多了几分不耐烦的意味。
“你身上的气息很古怪!”崔珏突然开口说道,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李简。
李简忍不住的耸了耸肩,身体往椅子上一靠,“你说你们两个家伙是不是把块都练到脑子里去了?脑筋还没有这个武痴好使呢!”
“你什么意思?”峦偈和尚念诵佛号的五指微微并拢,身上的气息开始变得汹涌。
要说这峦偈和尚与李简的关系不能说是差,也只能说是势同水火。
早些年一次大比之中峦偈和尚凭借那一声固若金汤的硬功将李简打的是抱头鼠窜,因此两人就结了梁子。事后不久,李简就大闹了少林寺,在众僧的饭食里下泻药,甚至一把火点了少林寺的若干间禅房。峦偈和尚愣是拖着控制不住的肚子,愣是追着李简打了六条街,但是追击过程中险些被李简使用计策差点剁掉了一条手臂。
如今见面之下没有急火攻心,动起手来也倚仗于这些年佛法修行颇有成效了。
萧宝卷看到峦偈和尚有些控制不住火气的样子,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个娶不上媳妇儿的秃驴,当真是傻呀!李简就是周满庭!你这脑袋和块儿是白长的呀!以后我可不能让我的孩子练硬功,这玩意对脑子不好呀!”
“什么?”峦偈和尚顿时一愣。
李简嘿嘿一笑,往心口捶了三下,“得了得了好哥哥,也该出来遛遛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