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充盈以外的炁韵开始沿着另一条经络快速的传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为张宁宁手中的把手镀上了一层黄金色的光芒。
“还没好吗?”左丘明芮急切地问。
萧宝卷凝重的摇了摇头,“不行,还得继续才行!”
“再继续下去,这炁韵就要被张宁宁吸入体内了,她体内已经有三股性质不同的炁韵了,若是再多了一股,要是不能将其炼化同调的话就麻烦了!”左丘明芮说道。
“左丘姐我还行!不用管我!”
此刻张宁宁满头大汗,一边催纵着太乙载道经不断的抽取着方硕炁韵,一边还得同时催动自己体内原有的三种炁韵共同将方硕的炁韵隔绝在体外。整个过程中张宁宁的精神集中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一种高度,全神贯注着同时进行的两个工作。恰如左丘明芮说的那样,一旦方硕的炁韵被自己吸纳炼化在体内,会发生什么都是不可预料的。虽然这样做会大幅度的降低抽取的效率可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措施。
“宁宁不要太勉强自己!即使咱们没能解决这个病理问题,咱们手上还有素圣前辈留下的药方。虽然没经过临床实验,但是作为医道圣人的手笔应该不会有差,实在不行就放弃吧!”左丘明芮看着张宁宁的样子,忍不住的心疼。
这话本是善心的宽慰可落在张宁宁的耳中,却如同一颗点燃的炸药落进平静的湖水中,将湖水炸得四散涟漪不断,波浪层层。
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做这些有什么好处吗?
不做可不可以?换别人做行不行?自己这么做真的有必要吗?
自己做这些究竟是要为了点什么?如果什么都得不到自己做这些又有什么样的意义呢?自己为什么要为了别人做到如今这般地步?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无数个为什么在张宁宁的脑中不断的翻涌,这些没有答案的问题,如同滚滚波浪般连续无穷的叠增而出。
当所有的问题聚集在一处,张宁宁得到的却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空白。
仅是一瞬间张宁宁便彻底愣住了,正在全力运转抵抗方硕的炁韵突然失去了方向,如鸟兽散般快速的消散分解回身体各处。太乙载道经的运转失去了所有的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