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钱的背面光洁平滑,花鸟鱼虫的纹饰中有十几个小字:
贞观九年,皇太孙象周岁铸。
我尼玛啊。
他李承乾贵为东宫太子,都不敢随意的铸新钱呐。
“妹夫,你…你到底铸了多少枚??”
魏叔玉掰着手指算了会,“不多,准备铸个三百万贯吧!!”
“啥??”
李承乾整个人都蚌住了。
为给他儿子庆祝周岁,特意铸三百万贯的铜钱?
我尼玛。
李象到底是谁的儿子啊,怎么感觉妹夫比他还要重视一些。
李承乾咽了咽口水,“妹夫,你来真的??”
魏叔玉无比鄙夷看着他,“太子哥你怂啥嘛,不就是铸三百万贯铜钱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李承乾都快急哭了。
他虽说贵为东宫太子,但他压根就不能私铸新钱呐。
“妹夫,根据大唐律令,私铸新钱是要砍头抄家诛九族啊!”
魏叔玉耸耸肩,一本正经道:“咱们光明正大的铸钱,那就不能称之为私铸嘛。再说叔玉可是驸马,诛九族岂不是父皇得砍他自己的脑袋。
那…那得有多傻啊!!”
“额…”李承乾一时语塞。
神尼玛的父皇砍自己的脑袋,真到那个时候,谁敢触父皇的霉头。
“妹夫,这钱非铸不可吗?”
魏叔玉点点头,凑到李承乾耳边不知说了什么。
顿时。
原本犹疑不定的李承乾,瞬间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他看了看襁褓中的李象,咬着牙道:“妹夫放心,这三百万贯新钱的铸币权,孤说什么都给你要过来!!”
看着李承乾瞬间燃起的斗志,魏叔玉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对了嘛太子哥!咱们这是给象儿添福添寿,给大唐添砖加瓦,又不是挖父皇的墙角。
再说你可是东宫太子,区区几百万贯铜钱的铸币权都没有,那太子之位岂不是当得太憋屈啦!”
李承乾深吸一口气,眼神复杂地看着襁褓中的儿子。眼前这个胆大包天、搅动风云的妹夫话都说到这份上,他要是不识趣的话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