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的瓦片和断枝经风经雨,猖狂地磨刀霍霍,等着猎物自动送上门来。
楚禾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左右张望片刻,楚禾转身。毫不犹豫地踩着凹凸,一路行至最边缘的小山。
掷出绳索,绳子另一端的木锥自动嵌入地下。手脚并用,楚禾攀上山头,与窄道并行。
山上只有枯木,只要小心些脚下松软的泥土,省时省力,是条捷径。
不知多久,身后的流民连影子都瞧不见了,楚禾这才暂作歇息。
刚准备取水润口,一股别样的恶臭如有实质地喷在耳畔。
楚禾极速抬头,对上的是却是一双棕黄又泛着猩红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