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一人也跟着磕头乞求。
虽然耽搁了些时间,不过好歹确定了之前的猜测。楚禾坐正,指节轻轻敲了敲车壁。
陶雅雯忙放下车帘,对着窗外轻喊,“出发。”
半分犹豫都没有,陆宽转身就走,卫灵也撤了刀,拉着不忍的马雷跟上。
“你们……求求你们了!”
转眼间,车马一辆辆从身侧驶离。龚旺英惊慌,艰难跪行着急声挽留。
可车轮滚滚,无情又决绝。绝望痛哭之时,突然听得头顶清晰的鼻响。
欣喜万分,方才那个少年已然不见,只有一匹骏马乖顺立在原地。
虽有失望,但此时这是唯一的希望。
艰难坐起,可眼前的马屁彷如一座大山。任凭龚旺英如何尝试,那马鞍总离指尖寸许。
冷水浇头灌下,龚旺英无力滑落倒地,
果然还是不行吗?
“大人,快上来!”
头顶又有声音传来,费力掀开眼皮,却是看到了一直被自己忽视的小卒。
伸着血肉模糊的手掌,自己坐在鞍尖上,却将鞍背留给他。
分明自己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抬手够上指尖,鲜血淋落中,龚旺英抱紧前人腰身。
“驾!”
峰回路转,连马儿也自觉带路,领着气息渐弱的二人直奔西泽县衙。
没有去查看暗道,想都不用想,定然是被摧毁封堵。
五十三人远远沿着江边行进,由迟珥和马雷带路,辨别着城门的大致方位。
“差不多是这儿,数月前来时,城门正对着第三座了楼。”
挑着灯笼前后走了许久,迟珥返回,语气肯定。
“嗯……嗯!”马雷不敢吭气儿,只一味点头。
可过江又成了难题。
十几年前还是有座桥的,可自从塌了之后便无人提及过重修话头。
往常百姓出城都得过江。
原本江堤之上也是能通行的,只要交上足够银钱,官兵倒也好说话。
可随着一次次涨潮和下雨,堤坝裂缝塌陷的愈发频繁。
而江皓离和黄斌相互推诿,直到有决口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