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民中有人竟嘎哑怪笑了起来。
熄灭的心思甚至又开始滋生回转,原本那干枯无样的残肢悄悄往车底伸去。
不过百丈的距离,硬生生拖到现在。汗水湿透衣服,覃安奇慌张无措。
可车上无一人发声,连爹娘也不欲相助。
难不成……真的要杀了他们吗?
已经足够可怜,况且只是挡路,并未有其他恶行。
还在犹豫,不过有人已经准备先下手为强了。
“杀……粮食……粮食……”
话语断续不成言,嗓音更是嘶吼骇人。
随着一声低吼,只剩一口气的流民突然复活。眼泛绿光,如同蛇鼠般朝马车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