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被打死;而你一样,你实战打的比吃饭都频繁,没用的东西在你这里恐怕是一分钟也留不住。
所以咱俩才有共同语言,因为起码对于格斗这事得价值观,是一致的。”
“李队,别的我也不多说了,今天时间还早,我请您吃饭,当是壮行酒,也当是对您知无不言的感谢。”
“你小子不说我也得让你请我这顿饭,还是老地方?”
“那不成,那里没事侃侃大山可以,别的就上不得台面了;去哪儿我想好了,跟我走便是。”
之后项骜请客的地方就是当初余杭请自己的五星级酒店,怎样一番送别不谈,单说两天后寒假结束,学生们返回学校,第一天的第一件事照例是大扫除,水欢拿着一个干巴巴的拖把装模作样的跟在他身后叽叽喳喳,劳动委员看到这个磨洋工的女生却又敢怒不敢言,不过这边也没让班干部为难——小姑娘没干的那份工全被一起解决了。
两人负责的卫生区不管是地板还是玻璃,亦或者是桌面,统统擦了个一尘不染。
“原来你还是个家政小能手呢!”
“这些体力活有什么能不能的,只要认真肯干,很显成效的。”
“不,会不会干能看得出来,不会干的哪怕愿意干也看着笨拙,但你看着却十分麻利,每个步骤分的清清楚楚,做的利利索索,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只有长期干家务的人才有这两手。
可问题是即便家里的洗洗涮涮都归你负责也不对,因为教室这么大的地方,包括几十米长的走廊和大玻璃,操作起来跟在几室几厅的小房子里做是不一样的。
给我讲讲,你又是从什么地儿练得这门手艺?”
项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你猜我第一次去体工队,作为一个不是其中一员的局外人,是用什么方法和教练混熟,又是用什么方法可以使用场地和器材训练的?”
水欢结合前面的话想了片刻便有了思路,遂道:
“你该不是用为他们打扫卫生换来的吧?”
“差不多,想得到点便利总得付出点什么对吧?我当年才12岁,上小学六年级,啥也不会只能干这个。
开始人家还不要我,因为有的是队员能干这事,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