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真要那样,我宁愿死的是我而不是我的兄弟。”
一句话就把赵佗说的无言以对了,只好嘱咐了句“小心点”后在下面安心等待。
当这边捅了捅正上方的遮盖,发现那只是一块重量十足的水泥板时倏的一喜,因为重反而说明这里不常有人来,反而若是随便找个什么能轻易打开的东西来封口才是需要提心吊胆的事情。
随后这边用一只脚勾住一根梯杆保证身体不向后仰倒,而另一只脚撑住绝大部分体重,接着两只手共同托举在下面一起缓慢但持续的发力,几秒种后随着“咔”的一声响,盖板被举的稍稍脱离原位。
如此用了三分钟,这块至少五六十斤的板子,终于在没弄出大动静的前提下给顶开挪到了一边。
悄悄的爬上来看了看,发现自己的所在位置居然是个厨房,确切的说是专门清洗瓜果蔬菜的盥洗室,一个完全没注意到这里从地下冒出个脑袋的佣人,此时正戴着耳机专心致志的一边听歌一边洗着晚餐要用的食材。
项骜蹑足潜踪的在屋里绕了个圈,保证不会被那人的余光看到的同时来到了他的后背,将腰间的利刃抽出来,本来是想下死手的,转念又放弃了,因为这既不是打手也不是保镖,大概只是个讨生活的无辜者,没有必要多造杀戮;所以刀锋朝上刀柄朝下,对准佣人的后脑不轻不重的砸了一下,凭着对力道的精准控制,这位当场晕厥却没有生命危险。
露头往外屋看了看,由于不到开火的点,后厨反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返回洞口向下用灯光连闪了三次,表示“安全”后,赵佗遂也跟着上来了。
“骜哥,王奋那狗日的吃的真够好的啊,你看看这中华鲟,在国内可是逮了要蹲班房的保护物种,这里居然有这么多。”
“别看这些没用的,现在要做的是抓个舌头,问出这杂碎现在在什么地方。”
“那还是你主刀,我见机配合。”
“嗯。”
正所谓瞌睡给了个枕头,俩人刚走到厨房正门附近,一个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一副高级安保模样的男人走了进来并喊道:
“你干的快一点,来了客人晚上得多做些饭菜,一会儿把门外两筐也一起洗了。”
洗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