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是把脖子伸过去了,等于砍不砍全看这小子心情,实在太危险。”
“我听说这人虽狠,但做事还是挺磊落的,要对付谁也是杀过去打到脸上,应该不会干这么下道儿的事。”蛇哥道。
二人随后又说了几句有的没的,看常石陈浩南不吱声,大瓜便说:
“哎,上次见面数你能哔哔,这次怎么哑巴了?”
“我是觉着既然答应了,也不用考虑这么多,省的想太多害怕还没啥办法。”
“哼,你倒是看得开。”
这仨匪首在当天做足了准备,把身边相对能打的挑了又挑选了又选最后拔出几个精英跟在身边充当保镖;而这么做有什么用先不说,起码能增强点安全感。
当三辆车排着队在“醉仙楼”门前的停车场上停下后,来到正门遂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于灯光之下负手而立。
这光线垂直照下来,更显得来人比寺庙里的神像还要令人心生敬畏,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强烈无匹。
定睛看了看,并非旁人,正是项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