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我甚至都没法面对老杆的在天之灵,他得跑到梦里掐死我;然后所有人都会认为我窃喜于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了你辛苦打拼得来的财产,把我想象成一个谋夺大哥江山的阴险小人。
我在常石也有不少仇家,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但造我谣是绝对免不了的,我都能想到大概会编出我和王世建串通一气,害死了你成了新老大,继任‘九哥’名头之类的。
甚至再说的难听点,弄点我和嫂子的黄谣出来也不是没可能。
关老爷说过‘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玉可碎而不可毁其白。’
我虽不敢自比关圣帝君,但学一学总还是可以的。
所以,为了这份气节,我也不能冒这个险,我得跟着你,要死,咱哥俩儿也得死一块儿。”
赵佗前面的话都说的嘻嘻哈哈,但这一段非常认真,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项骜听罢从微微前倾上半身,用胳膊撑着栏杆的动作站直了,并转过身看着面前人,并正色道:
“驼子,你真这么想的?”
“骜哥,这种话我觉着如果扒瞎那是编不出来的,都是发自肺腑的。”
“可是你父母怎么办?”
赵佗一笑,道:
“咱们出生入死这不是第一次了吧?以前怎么办现在还怎么办。”
“好兄弟。”
项骜说完这三个字给了他一个男人间的拥抱。
而随后在与水欢的谈话中简单说了下情况,安抚下小姑娘的担心,剩下的全副精力便是备战。
这边的确如赵佗所说,花了不小的一笔钱从上沪请来了当时刚刚引入国内不久的职业经理人团队,并且找的虽然不是最贵的但确实口碑最好的一支,一共16个人分散在四个产业的方方面面行使代为管理的职责。
接下来便是整军备战了,他在家里制定了一份堪称变态的魔鬼计划,并找到前者道:
“驼子,你既然决定了和我一起去打,就得给我操练起来,我要在这百天内功力大增,那你便要脱胎换骨,否则就是对你生命的不负责。
这期间的训练会非常、非常艰苦,比你以前吃过的所有苦加起来都更难,做好迎接的准备了吗?”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