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并不以为意。
项骜这里则看着稍微好一点,因为他没被击倒,仍然站在原地,但只是表情镇定的将地上之人扶起来安排好医疗介入后再走进休息室时,才迅速抬起受创的左腿,用一条右腿跳着走。
跟着一起过来的赵佗看的眨眨眼,随后笑道:
“骜哥,你这咋了?”
“废话,你让他踢一脚看看能不能和没事人似的。”
“哎呦那可是够严重的,我印象里能给你打成这样的,这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吧?”
“之前和疯子对打被一下踹飞起来也不差,但这次的确更重一些,‘荷兰伐木工’真不是白叫的。”
“对啊,他为啥有这么个外号?前面俩字是说国籍没毛病,那后面仨呢?难道彼得阿兹之前还干过这一行?”
“当然不是,这是在形容他的扫腿抡圆了如伐木用的大斧,无坚不摧,可以砍倒一切目标。”
“得,今天这金身可是破咯,全力一击愣没踢动你;骜哥,你说你这身体咋这么牛逼呢?那可是800多公斤的力量,我觉着换根拇指粗的螺纹钢来也得给干弯了,你的骨头居然受得住。”
项骜单腿撑着身体慢慢坐下后道:
“我这么高的雄激素是闹着玩的呢?”
“哦对对,这个指标高了会增加骨密度和肌密度,难怪;现在说你是‘钢筋铁骨’已经不是形容词了,而是一个很客观的描述。”
“也没这么夸张,彼得刚才那一下大概有半吨到600公斤左右的力道,肯定没到800以上,要是真这么重我也吃不住,腿肯定得断,最起码要骨裂的。
毕竟那是他的极限水平,是对着测力计以最优化的发力模式踢出来的,实战状态下较为仓促的出招更不可能次次都能达到顶峰,所以我扛住了算是两方面的原因都有吧。”
“但他可让你给撅趴下了,你说你能把拳王打成这样,是不是表明你已经比拳王还强了?”
“假设我专心去干这事的话,弄几条金腰带和冠军头衔回来自然没问题,不过我志不在此,练拳的初衷也不是为了这个。
另外,彼得和我打其实在体重上还是吃亏的,我103公斤,而他落地时就称过了,98公斤,比我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