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指着问。
“下大注的贵宾厅,王世建等下大概率会出现在那里。
我现在在想怎么才能冲上去。”
“这可太难了,那地方不光高,出入口在哪里咱们也不知道啊。”
“嗯,等等看吧,先比完赛再说。”
话音落下便有人迎上来了,并道:
“三位是项骜、赵佗、付山对吧?”
“是我们,你是哪位?”
“我是安排过来专门招待三位的,你们在赛事期间的一些行程都由我负责,现在先跟我来吧。”
跟着这人又走了一段,在距离观众席不远大的一间大屋里停下,看起来应该是后场的休息室。
“三位,于此等候便好,有什么需要尽管给我说,我就在门外;然后具体什么时候比,我也会提前一小时前来告知的。”
等他走了,付山道:
“该有的都有,比不少只放个长条凳的强多了。”
说着,便准备去墙角的一台咖啡机上接一杯喝,但被项骜拦住了:
“别动,不管吃的还是喝的,只用自己带来的。”
对面反应了一下,随后放下了一次性纸杯,道:
“校长说得对,是该谨慎点;但刚来了就比,也不让舟车劳顿一天的咱们休息一下,从这点看便知道没安什么好心思了。”
“我反倒觉着来了立马比是个好事,如果还要在这里住一晚的话,那睡觉的时候可做手脚的地方就太多了。
比如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你下点气体麻醉剂,等你醒了表面看不出来,上了台却发现和个软脚虾似的,然后被打爆脑袋,到时候根本没处说理去。”
“这么考虑也在理,但不管反正怎么说,都是对我们不利了,这是一场从一开始就注定不公平的比赛。”
“你最后这句定义下的非常准确。”
两人说完话又过了几分钟,刚才领着进来的那个又来了,他向外一摆手,道:
“几位,第一场有你们登场的比赛要开始了,按照公斤级来排的,首先由70公斤上台,这边准备出谁?”
赵佗“呼”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拍了拍脸甩了甩脑袋,又攥了攥拳头,本能的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