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几下又打了一套空击,然后对身旁二者道:
“骜哥,付队,我上了。”
“我俩肯定也得陪着去,在观众席上看着,这会儿还不到告别的时候呢。”项骜说着也起身了。
结果人还没完全站直,领路的笑道:
“不好意思,规则是不准有本队的旁观者,只有参赛者本人才能过去,其余的身份只能是单纯的观众,所以不管队友还是教练,都只能在休息室里暂歇。”
这边闻言眼睛一下就瞪起来了,快走两步压过去怒道:
“放什么鸟屁?想把我们兄弟分开再一个一个收拾?这么明显的坑你主子王世建难道是猪脑子才以为我会跳?转告他,要么同意我俩也一起去,要么我把他不想让外人知道的东西放出去,然后再使出全身本事从这里杀个天翻地覆!
不用拿我女朋友的照片来说事,如果他是这么想的,那也给他提醒性:用污蔑一个不相干的女生的清白,来换上千亿市场的损失、血溅百步的场面,甚至可能会把自己一条老命也搭进去的结果,值不值?
最后,我只强调一遍:不要以为我答应了来比赛就是把我拿捏住了,惹翻了老子,有的是让你主子难受的办法!”
项骜说完,拉着赵佗往椅子上一坐,然后看了一眼对面又瞥了一下门口,意思是“你还不去?等上菜呢?”
后者除了笑的有些尴尬以外倒是淡定,遂道:
“没问题,我这就如实传达您的意思。”
时间不大,他回来后做了个请的手势,说:
“经过请示,同意了您的要求,一起来吧。”
“早这么说还用得着废那些话吗?”
这边起身与付山将赵佗护在中间走向通往擂台的通道大门。
出去时,外面已经人山人海,几乎达到了座无虚席的程度,抬头看那些贵宾席人头攒动,比之前看到时多了不少,看起来都在等待赛事开始。
在绑扎手带时赵佗一遍看着为自己忙碌的项骜,一边道:
“骜哥,我觉着那货不至于傻到用这么明显的办法坑我,因为他一定想的到你是不会愿意的,可既然如此,为什么又多此一举呢?再被转述一顿骂自己的话,这不自取其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