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项骜与之一握,道:
“谢谢;那我们可以走了吗?”
“嗯,局长说你们看完尸体随时都能离开。”
“其实我挺纳闷的,我以为他会轰我们赶紧回国,怕被连累之类的。”
“因为‘贪婪者’的报复通常都很精准。”
“原来如此,那我的反击亦是如此。”
话罢,这边正式与之道别后便带着水欢走出了警局,而路上被不少警员行了“注目礼”,但眼神中的意思并不是敬佩,而是“你俩死定了”。
到了外面,小姑娘拉了拉身边的宽大手掌,道:
“我有点奇怪,你这次为什么这么强硬呢?一点缓和的余地都没有,好像吃亏的是你,要找它们算账似的,但事实并不是这样所以,你怎么这么执着于和‘贪婪者’干仗呢?”
“我哪里执着于这个了,我的意思一直是它们不来最好,但真来了我绝不客气,想用这个把我吓走,门儿都没有。”
“好吧,那理由呢?我的意思是你平时很理性的,哪怕在生死关头也能得出最优解,那这一回为什么偏偏选了风险最大的一个呢?
事先声明啊,我不是害怕,有你在我啥都不怕,这么问只是单纯的好奇。”
“如果我说是为了你呢?”
“为了我?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你的成人礼呀,我精心准备了这么久,然后莫名其妙被一帮什么遭到诅咒的臭鱼烂虾给搅黄了,你说我能乐意吗?
如果是其他年龄的生日也就罢了,18岁呐,每个人都只有一次18岁,岂能毁在这群王八蛋手上?
其实一开始我如你所想考虑过返程,但思量再三,决定硬刚到底。
娘的,有蝲蝲蛄叫,还不种庄稼了?”
最后的歇后语逗笑了水欢,她道:
“这句话我以前常听我妈说,没想到你也会。”
“阿姨作为一个官太太居然会这种市井语言才奇怪好嘛?”
“什么官太太我爸也是从基层做起一步一步被提拔上来的好不好,又不是一上来就当副市长的;而我妈也是陪他一路走过来的。”
“我知道,和叔叔聊天我能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