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除了线数量少一些、标志不同外,其余都很有五线谱的意思。
“是这个没错了,他是按照图上敲的,可我还是搞不懂来源。”
项骜则在路上想出了个大概,遂道:
“我有点眉目了,如果猜的不错,最大的可能是这家伙从岛后面的墓里挖出来的,这是几百年前死在这里的私掠船船长掌握的手段,本来和自己一起入土的,没想到让他给带到了外面。
包括干这事用的那个工具,肯定也是坟里的东西。”
话罢,不等对面回答,他将掌中人往面前一扔,再道:
“我刚才讲的对不对?说话!”
超雄精神病此时的表情就从之前的混合变得纯粹些了,变成了满脸恶毒的笑,并说:
“宝贝没挖到但挖出了这个,你不是在潜水浴场杀了两个吗?它们不知道你在哪儿,那我告诉它们!等会儿全过来了,看你还打不打得过!”
“你怎么知道我杀过‘海爬子’?”
“当时那么多围观的,我就在里面,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我开始只是好奇,也找人打听了一下,清楚这玩意儿报复心强,我不管你用了什么办法躲过它们的搜寻,但这次你是跑不掉了!”
话罢,他病态的放声大笑起来,好像自己大仇得报一样,过瘾的很;同时还做好了被狠揍一顿的准备,不过项骜却没有打,而是将人往地上一搡,随后对船长道:
“我建议马上启航往码头赶,到人多,能得到海警支援的地方去!”
后者清楚其中利害,所以没有二话应了一声便招呼船员们操作去了。
而这边也没闲着,他先找了个存放杂物的储物间,将超雄精神病关了进去,那地方没有窗户,门是底层舱室专用的重型水密门,从外面拧上他纵使有天大的力气也逃不出来。
为了防止这个溺爱儿子的母亲再起什么坏作用,环形把手上还被上了一道锁,想开门得先打开这道锁,再拧开插栓才行,至于钥匙,项骜亲自拿着没交给任何旁人。
做完这些他又回到甲板上,掏出手机看了看信号,果然一格都没有,随后充分的准备此时发挥了作用:在随身行李里还有一套便携式卫星电话,这在当年可是个售价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