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睡了一天一夜才将将苏醒。
看到他睁眼,床边围着一圈人都站起来了,潘玉宝第一个开口道:
“骜子,你真把把不可能的事给办成了!我派出去的兄弟打听到有些杂碎还想用这事告你,把你弄进去蹲班房,但我有这个在,他们全都把屁给憋回去了。”
话罢,后者拿出一个小型的家庭式dv机在面前晃了晃。
“宝哥,你把全程录下来了?”刚子问。
“嗯,这可是最重要的证据;上次你们大哥在山里杀出重围后怎么免于刑罚的,这次也是这个道理。”
赵佗眼睛一亮,遂接话道:
“您的意思是说录下了开头骜哥赤手空拳被这么多持械的家伙围攻,这足以将此事和那次一样都定性为‘正当防卫’,所以无论后面死伤多么惨重,那都是他们活该,对不对?”
“是这个意思。”
项骜则伸手过来,潘玉宝见状赶紧拉住他的手,而前者随即用有些沙哑的声音道:
“谢谢。”
“骜子,从今往后‘老九’就是过往云烟了,我祝你能开启你想要的新生活。”
这边用力点点头,然后满心想的都是尽快出院,接着整顿旗下产业,和江湖有牵扯的尽快都撇清了,再就是去和水父说明白,自己已经兑现了承诺。
以他惊人的恢复能力,这种往少里说也得躺上十多天再回家静养半年多的重伤,只是两天过后便行动自如了,除了走路时左腿肌肉撕裂的位置还有点跛之外,从外表已几乎看不出什么毛病,只是满身的疤是落下了,各种形状一眼无法尽数,赵佗帮着换药时挨个数过一遍,从脖子开始算起,一直到腿上,光面积可观的便有28处,而一些不仔细看看不清仔细看也能发现端倪的小伤则还要翻倍。
见状,这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也忍不住眼睛一酸,有些哽咽道:
“骜哥,你以前身经百战未留一处伤痕,现在却成了这副模样,我当兄弟的看着心里难受。”
“驼子,我觉着我付出的这些和我想要的相比是值得的,所以我不后悔;你也别难过,挺过去什么都会好起来的,咱们出去继续做买卖挣钱,从此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远离纷争,而你和慕露雪要是也想一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