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的话,她肯定同样不愿意你每天都活在打打杀杀之中,哪怕眼下喜欢,那也只是小女生的单纯崇拜,等你们都上了大学,她成熟起来,有了作为女人对未来的考量后,一定会有转变的,相信我。”
“嗯,骜哥你说的这些我都懂,我认可你选的路,只是我觉着这次转型的代价太惨烈了,你差点把命搭上。”
“无碍,这不扛过来了吗?往后还是一条好汉。”
话是在第三天上午说的,而当天中午项骜便办理了出院手续,他准备在公司再小歇一阵子,等腿脚完全没问题了就去找准岳父办正事。
只不过在办公室的座位上屁股还没坐热,四名身着警服的警员进了屋,带头说话冷硬简短,在验明正身后就将逮捕令拿了出来,表示这边得跟着“走一趟”。
“骜哥,什么情况?是不是那帮孙子真用前几天的事把你告了?妈的我这就去找宝哥要证据!”
随后进屋把这些听了个瓷实的赵佗闻言开口道。
他一摆手,说:
“应该不是,我去看看,你在这儿该干嘛干嘛。”
前者还想说点什么,但项骜已经站起来跟着四人下楼去了。
从窗户里看着警车一路离开后怎么去联系潘玉宝这自不用说,单说他本人也以为是“金盆洗手”那事,毕竟死了这么多人,想一点不走露风声那是不可能的,尤其当时在场的目击者这么多,随便哪个嘴巴不严的说出去引起警方注意简直不要太正常。
那接下来无非是一步一步来,用dv机里的录像自证清白,然后等着宣判,这一条龙的折腾下来确实很麻烦,但早来早完事。
而抱着这种心理的项骜在坐在审讯室里被问了两句话之后就傻眼了,因为来这儿的原因和那事压根没关系,反而是一盆毫无准备、搂头盖顶泼下来的脏水。
在连续否认了多次指控,被警告“老实点”后,大门从外面推开,李正义进来了,他先往外一努嘴示意审讯员出去。
待走完把门重新带上,才道:
“你最近搞了个大事我已经听到些风声了,但我这次来不是和你讨论这个的,刚才他俩也把话说清楚了吧?我想听听你的解释。”
这边轻吸了一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