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私家侦探查到了一些警方都没掌握的东西,也是那个女孩不愿意说的东西。”
“比如?”
“比如她也是本地人,高一是在外市上的,高二时她爸爸是技术工种,原本收入不错,但因为意外受了工伤卧床在家没了劳动能力,那所学校的学费太贵,才又给转回来的。
然后为了补贴家用才去酒吧用课余时间兼职当服务员。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以前追求过她,只是没成功。
这次再相见我不知道你当时是怎么想的,心有不甘还是想用目前的成就高高在上威风一把?总之你选择了最卑劣的方式伤害了她。”
项骜听完先怔了好久,然后失声笑了出来。
笑了好久才道:
“你居然这么想我?你居然相信这样的狗屁调查?你居然愿意把苏柏石编造的污言秽语当成所谓的真相?!”
“每一步我都亲自验证过,你还在狡辩什么呢!”
“既然你已经认定是我做的,我再说任何话也都没有意义。”
“项骜,我们的一切都结束了。你说你会为我遮风挡雨,但我不需要也不想要,我不会接受一个强奸犯和变态的庇护。”
水欢说完,手伸进衣兜里将一枚钻戒拿了出来然后拍在了面前放着电话的台子上,转身就走。
他看着在冷光下泛着寒意的钻石,耳边回响起刚刚的话,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一柄刀,将自己一遍遍的千刀万剐。
极致的痛会让人暂时麻痹。
或者说这是一种足以将一个人彻底杀死的心寒。
往后的几天,项骜只有吃饭睡觉上厕所这些由本能驱使的活动,从外人的角度看,这就是一副没了生命的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