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什么也没说,只是自顾自的朝着远处走去。
后者迅速追上去,道:
“骜哥,你不能就这么走了,你把苏柏石打成那样这事不会这么完了的,你赶紧出去避避风头才是。”
“可我能去哪呢”
“你这么有本事,天南海北哪没有你的容身之地?赶紧回去收拾东西!快点!”
项骜停住脚步,微微抬起头,轻闭双眼迎着从天而降的冰凉液体,屏蔽一切情绪在大脑中将这些事过了一遍后再睁眼,只是道:
“替我照顾好王娅迪。”
赵佗知道这是答应了,忙应道:
“没问题,有什么情况我会及时和你联系的!”
这边比了个“ok”的手势后小跑起来,一路回了出租房里,此时陈菲媛正在做饭,见他推开了防盗门,还挺惊喜,遂关小了燃气灶的火,在围裙上抹了抹手,上来踮脚抱住道:
“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想我啦?”
而项骜则很冷静的事情的经过和可能的后果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并在最后问:
“我可能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待一阵子,你想留下就留下,如果想和我一起的话,那可能要吃点苦。”
“我去,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东西;不过你要去哪儿?”
“外蒙,我二叔在那边,他在草原深处有个干畜牧的企业,还兼职兽医站的功能。”
他言尽于此,没有提那个曾经的小小家庭牧场能扩建到今天这个规模是靠自己的500万投资。
因为是“连夜出逃”,两人只带了简单的随身物品便坐上火车先去了瓦剌,然后又转乘汽车、马车一路到了边境,联系上二叔后得到后者的接应,这才成功越境。
看着眼前的大侄子和身边的姑娘,他把人拉到一边道:
“你换女朋友了?我记得上次见得不长这样,别嫌叔说话直啊,还是之前那个漂亮。”
“光漂亮不顶用,前阵子分的;这个知根知底,谈着踏实。”
“也对,反正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做主就是。”
而两人被安排在了客房里,陈菲媛看了看牛棚、马厩、羊圈的规模,还有已经非常正规化的管理体制与生产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