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我还会这么做的。”
总教官见这人软硬不吃,也不废话转身就走了。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两人各自待在如同盒子一样的小房间里等信儿。
在已经做好会被开除甚至在远离家乡万里之外的法国蹲几年大牢时,经过近十天的研究和讨论,最终的处理意见终于到了——
项骜和余杭分别被处以留队查看三个月、一个月。
再见面时后者指头上的缝针还没拆线,便乍着双手惊喜道:
“骜哥!我以为咱俩要完了呢,怎么会只是这么轻巧?是不是有什么大佬美言了几句啊?”
“没有的事,弄这么个结果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啥意思?”
“开始我和你一样,估摸着这次军旅生涯可能要提前画上句号了,没想到因为这一闹,事情搞大了,一路捅到了宪兵司令部,然后听说兵团的一把兵团长都知道了,之前给压住的食物中毒事件由于是这次斗殴的起因,所以被重新拎出来彻查,结果查出了一起重大腐败案,涉及到了好几个后勤军需方面的管理层,还有与这些人沆瀣一气的公司,媒体也得到了爆料,一通造势之后你我便成了‘反腐英雄’,迫于压力,只能从轻发落。”
余杭听完眨了眨眼,道:
“还有这么复杂的过程?骜哥你是从哪知道的?”
“艾洛蒂告诉我的,她在外面看到了报道,上面对咱俩怎么来的做了长篇累牍,不过有些内容明显是媒体自己臆测出来的,都编的没边儿了。”
“啊?那个法国妹子啊?不过你俩怎么联系上的?新兵连手机管理的这么严,除了外出日平时根本没机会用呐。”
“写信,禁闭结束后有人通知我说有我的信件,我拆开一看就是她写的,说了很多关于这个内容。”
“好家伙,我觉着你们真可以试试,这缘分实在是不浅。”
“当个朋友还可以。”
“行吧行吧,不过那个给咱俩用消息换面包的表哥可够惨的,这个事说起来弄到今天这一步,最初的源头就在他身上,有点蝴蝶效应的意思了。”
“我专门找过他一趟,他说表哥只是个负责开车验货的司机,不是管理层,所以并未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