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只要达到极端化并对自身产生压迫了,那最终结果都会被转化为滔天的愤怒。
而大怒之下的结果,便是重现了当初在越南的一幕——
原本微微的风又又又一次陡然加大,并且从单一风向变成了旋风,不过最关键的是这风的性质完全变了,从阴风变成了“阳风”。
风力所掠之处无不被强大的阳气所裹挟,一切无法耐受它的灵体、物质均迅速在表面出现烧灼现象,并随着快速扩大和深入在几秒钟后蹿出火苗来。
这里面自然也包括那个镇长,这货属于上一秒还得意洋洋,下一秒突然慌了,完全想不到怎么会这样,而被阳气引发的烧身大火的焚化下痛苦难当,最终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移动火球在到处乱跑。
前后挣扎了不到十秒,也都和“人猿”们落了个同样的下场。
但出现此情此景的绝不只是他,周围的一切建筑物、地板都在“阳风”的影响下燃起了熊熊烈焰,眼看着要一起沦为余烬。
与此同时,天空和大地齐齐的摇晃了起来,项骜一把拉住脱离内疚但还没缓过来的余杭,大喊道:
“这个空间要崩塌了,赶快跑!跑出去!”
随后两个人奋全力顺着来时的路开始狂奔,期间两旁的事物有的被烧毁有的坍塌为齑粉,一切的瓦解只在弹指之间。
而头顶的血色月光却没打算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在快跑出去时那红色仿佛不再是光而是化作万柄利刃,照着在身上传来的是一阵如无数钢针扎入皮肉的刺痛。
余杭扭头看了一眼,惊恐的发现背在后背的faas突击步枪居然正在融化,不管是金属材料还是复合材料均抵挡不住,然后身上的其它装具、军装也是如此,如果不是头顶上有头盔保护的话,这会儿恐怕已经脑浆流了一地了。
这个场面,一下让他想起了三团参谋长说的像化了的蜡烛瘫在路边的装甲车。
不过那种能点燃一切的“阳风”跟着二者如影随形,它好像对血月的光产生了某种抵挡,让它无法将足以摧毁钢铁的破坏力完全施加在两人身上,导致落下来的只有全部的一点点,方才撑了这么长时间。
万幸的是,这会儿距离进来时的拱门已经不远了,眼看逃出生天在即,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