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人?”
船山秀虎微微眯眼,似乎是在回忆当时那一幕,“一个浑身都是黑色的人,黑色的衣服,黑色的鸭舌帽,黑色的口罩,但我俩交手的时候,我明显看到他的手背上,有着明显的皱纹,这不是一个年轻人。”
“他的本事很厉害,更能移形换影,在东瀛我从未见过这样的高手,没过几招我就败下阵了,他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对我发起攻击,几乎挑断了我全身的筋脉。”
“我不知道他为何要这么做,可能是要先侮辱我,再杀死我,让所有人都看到,惹了他的下场。”
“最后是司机发出的求援信号,我的亲信们赶到,对着那人一轮手枪齐射,他躲进了草丛里,再也不见了,我也是趁着这个间隙跑了回来,路上给美子打了个电话,希望能在最后关头见她一面。”
“呵呵,天照大神保佑啊,我捡回来一条命。”
听完船山秀虎的话,常小鱼凝声道:“你的行踪,都有谁知道?”
“没人知道,每天我走的时候,都会在上车的那一刻告诉司机,几乎没人知道我走什么路线,可那人偏偏就在预定地点等着我。”
“都谁与你同行了?”
常小鱼这么一问,船山秀虎蓦地眼仁一颤,“难道是她……”
“谁?”
“美子的妈妈。”
常小鱼愣道:“美子的妈妈,不是早就……”
“后妈。”
船山秀虎说道:“美子的母亲离开后,为了维持船山家族的体面,我提拔了一个公司里的姑娘,她跟了我很多年,但我们从未同床共枕过,我给她锦衣玉食,给她房子车子,只让她在某些时刻,与我一同出席关键场合,当时与我同行的,只有司机他们二人。”
“司机绝不会出卖我的,他是个孤儿,我亲自把他养大,绝对的心腹。”
“至于那个女人……”
“这么多年,她经常与我倾诉哀愁,说她不图钱,不图地位,只希望我心里能有她,让我陪陪她,而我从未在意过她的感受,或许是独守空房的时间久了?那也不至于出卖我吧……”
常小鱼道:“你们是法律层面上的夫妻吗?”
“是。”
“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