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别杀我,你想怎样我都会满足你的!”
“把桌子上那把水果刀拿过来。”常小鱼指了指茶几上,在一个果盘旁边放着的一把很普通的水果刀。
女演员哆嗦着,小心翼翼的将刀子递给了常小鱼,在常小鱼伸手接住的一瞬间,吓的她猛一哆嗦,紧接着裤子逐渐开始变湿,站在原地,双腿止不住的颤抖。
看她吓成这个样子,常小鱼道:“回去,蹲在原地双手抱头,我不杀你。”
尔后,常小鱼举起手中的水果刀,迎着头顶上的灯光,狞笑道:“用锋利的刀来剐你,太便宜你了。”
“钝刀子喇肉,这感觉才过瘾,对吗?”
伴随着一声凄惨的嘶吼,灯光下,台球桌边,血腥味开始了弥漫……
在逐渐沙哑的嘶吼声中,在无数观看者胆颤的悲鸣中,常小鱼驻足而定,双目凝视着眼前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皮肤的阎青云。
常小鱼的手,彻底被染成了红色,刀锋游走如工笔勾勒,每片悬垂的皮肉都在剥离瞬间幻化成了红色的半透明蝴蝶,血腥且鲜艳。
墙壁上的挂钟每走动几下,被钉死在台球桌上的阎青云的皮肉便会割下来一片,当全神贯注的常小鱼抬起头的那一刻,阎青云皮肤上已悄然浮现完整的河图纹样。
“这本该是三年零六个月的工作量。”
常小鱼望着眼前的血人,狞笑道:“我只用了半个小时,就给你赶工了出来。”
“斗笠不是很厉害吗?摄像头里应该拍下了你整个受刑过程,半个小时了,他怎么还不来?”
“你新找的这个老大,不够硬啊?”
对面的血人,早已一言不发,因为阎青云已经嘶吼到嗓音沙哑,甚至疼到没有知觉了。
并且常小鱼的刀法极其诡异,只是割破表层皮肉,使得鲜血半流不流,只是渗出一小片就会停止,故而全身上下几乎割了一遍之后,阎青云脚下并没有多少鲜血,但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最为关键的是,每一刀下去,都是钻心的疼!
“常小鱼……有种……你就……杀了我……”阎青云蠕动嘴巴,用着极其微弱的声音说道。
常小鱼摇了摇头,“我怎么杀你,跟我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