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戴高乐嘴唇微微颤抖,眼神空洞,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懊悔。
更让人愤怒的是,那位亲爱的汉斯·冯·乔侯爵甚至并不是出于恶意,而是真心认为这道该死的“美食”是一种“善意”。
整个欧洲都知道,这位自幼便是报纸头条常客的传奇贵族,其饮食口味有多么匪夷所思。
“唔,我觉得挺好吃的。”
“呵呵,图哈切夫斯基,如果你敢当着那些意大利军官的面说出这句话,我会亲自授予你‘欧洲最勇敢的男人’称号。”
闻言,图哈切夫斯基瞥向食堂另一侧,那里坐着一群刚刚被俘的意大利军官。
“妈妈咪呀!”
“这是战争罪!这种恶行,必须送上军事法庭!”
“居然敢把这种亵渎神明的玩意称作‘披萨’?我是那不勒斯人,我宁愿死,也不会吃它!”
看到意大利人眼中燃烧的愤怒之火,图哈切夫斯基毫不犹豫地把目光收了回来。
“抱歉,那份荣誉还是交给他们吧。喂,波兰佬,倒杯水来。”
应声跑来的康斯坦丁·罗科索夫斯基(kohctahtnh kohctahtnhoвnч pokooвcknn)急忙递上一杯水,却被图哈切夫斯基皱眉训斥。
“怎么是冷水?温水加冷水各一半的道理不懂?”
“对、对不起,上尉”
“啧,波兰佬果然靠不住。”
图哈切夫斯基不耐烦地挥手让他滚。
戴高乐和卡特鲁见状,忍不住皱眉。作为共和派,他们对于这种贵族式的傲慢实在难以苟同。
“米哈伊尔,适可而止吧。”
“戴高乐,你管得太宽了。”
“可他也是我们的战友啊。”
“不,他是波兰人,是个背叛者。”
他从小便厌恶波兰人,因为他的祖先,曾在波兰-立陶宛的入侵中失去了领地。
至于罗科索夫斯基,我们那位未来的苏军元帅,此刻也正委屈地嘟囔着——
“该死,我明明是俄罗斯人”
罗科索夫斯基的战俘营生活可谓是异常凄惨。
在东部大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