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那个地方,已经人去楼空了。”
姚月说她的药,是从富贵坊里买的。
富贵坊,是赌坊。
作为揽月楼的头牌,三教九流的人,她也认识一些。
这药,是富贵坊的坊主卖她的。
她的事,富贵坊的坊主也知道。
以前,坊主也想过将她收房,但她说过,自己只做正房。
坊主惜才,也就没有强迫她。
在得知她的情况后,也主动找上她,给了她药。
坊主说那药无色无味,服下后,也没有痛苦,会在睡梦中安然死去,且没有中毒表现。
她本想用那药,拉着金歉同归于尽的。
没想,金歉会疯的直接杀了自己孩子,还同他保证会杀了原配,然后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风风光光迎她进门。
乔为初指尖轻敲桌面。
“笃笃”的声响,好似紧箍咒般,令人头疼欲裂。
卫肈心莫名的慌了。
“乔……乔姑娘,这富贵坊,已经在查了,暂时没有线索。”
乔为初指尖微微一顿。
“效率有点低。”
卫肈苦笑。
他是京兆尹啊,当然比不得刑狱司。
就是大理寺卡着这案子,不让刑狱司的人插手。
他被夹在中间,日子过的苦不堪言啊。
他很后悔当初答应帮忙,十分后悔。
乔为初看出他的想法,略显敷衍的安抚了两句,又继续问:“关于金家其他的人死,她咬死和她没关系吗?”
卫肈回回神,点头。
“我们也派人去问过她家周围的邻居。另外,金歉死的那天,正是礼部尚书家老夫人过六十大寿。她被包了一天,戌时末才离开尚书府,归家后,再没离开过。”
乔为初:“有人可以做证吗?”
卫肈:“她有个丫鬟可以做证。”
乔为初略带无语的看他。
“亲近之人的证词,可信度不高。问过周围邻居了吗?”
卫肈懵懵的摇头。
“这是许大人负责的。”
乔为初:……
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