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身上的衣服是二赖子的。
二赖子家穷,穿来穿去就两套衣服,还常常不洗,又脏又臭的。
他让做了二赖子的画像,让当时盘问的衙役看了,确定他们当时盘问的人,就是画像的人。
乔为初理了理线索。
“就是说,二赖子在家杀了人,然后伪装成了自己上吊,然后逃跑了吗?”
霍怀瑾:“二赖子家中一直有人守着,后来还拆了厨房,动静很大。”
乔为初歪头看他。
“所以呢?”
霍怀瑾:“我怀疑人还在家里。”
乔为初有些想不通。
“就那豆腐块大的点的房子,就快被我们拆了,他能藏在哪里?”
霍怀瑾:“这用你之前说的,或许,得问问武瑞了。”
乔为初:“你没问过她吗?”
霍怀瑾轻轻摇了摇手上的画像。
“我还没给她看过。”
乔为初不明他的用意,但也没多问,只点点头说:“那现在去吧。”
霍怀瑾应下。
两人一同去了祠堂。
那日后,武瑞又被关回了祠堂。
祠堂的小黑屋,只在高墙上有一个不足三十公分的通风口。
又闷又黑。
正常人关进去,不足半日就快疯了。
武瑞被关了两日,提出来时,看面容,只脸色有几分憔悴,双眸看似呆滞,深处却幽芒流转,给人一种冷沉的感觉。
乔为初莫名生出一种,她很享受这环境的感觉,不禁轻轻拧了拧眉。
很小的动作,恰好被武瑞看到。
她勾唇,笑的漫不经心,抬手像招财猫般对她摇摇手。
“嗨——”
放松散漫的姿态,令看者都不禁一愣。
乔为初心中猜测得到验证,眸底精光闪过,学她般,抬手对她摇摇,算是打招呼。
武瑞:“怎么今儿有空了?找到了凶手了?”
她身子微微向乔为初方向倾了倾,饶有兴致的勾唇笑着。
乔为初没回答,只把画像递给她。
“看看,这三人你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