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明年春闱才是见真章的时候!”
徐丰車笑了笑:“那就等明年春闱见真章吧!”
说罢,徐丰車没有任何留恋,转身离开。
他走后,又有人道:“楚兄啊楚兄,怎么一年不见,你就这么埋汰了?中个举而已,竟差点中风把小命给搭进去。这件事传扬出去,岂不是笑料?”
楚玉宁扶着墙壁费力地站起身,他盯着说话的人,目光阴郁,一言不发,看得对方心里发毛。
说话的人努努唇,觉得没趣,便也走了。
楚玉宁也想离开,但他刚走两步,突然一阵眩晕差点跌倒。
沈芫见他如此,说道:“你中过风,以后但凡受到刺激就很容易发作,所以你最好还是去医馆调理几日。”
楚玉宁闻言,多看了沈芫一眼。
可沈芫却再未同他说话,拉着甜甜便离开了。
看着沈芫的背影,楚玉宁心情复杂,但他此刻顾不得多想,他如今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身体情况。
倘若他真得了疯癫之症,随时都会中风,四肢抽搐口吐白沫,那就算他考上进士也没有用,朝廷肯定不会给他安排官职。
到时候他会被拖上一年又一年,直到老死,都不能入仕。
那他寒窗苦读十几年,为了读书花费了这么多心思,都没有任何意义!
他必须得保全自己的身体。
想到这,楚玉宁忙拽住身旁的路人,“劳烦帮我叫一辆马车,我要去医馆!我要去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