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
厉湛川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不用你提醒，我的人已经去查了。”
——
与此同时，另一边。
一间灯光昏暗的会所包厢里，氤氲着淡淡的烟草味。
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五官深邃，面容冷峻，指尖夹着一根烟。他轻轻吐出一口烟雾，目光落在桌上的一张照片上——照片中，赫然是林初月刚走出云鼎会所的画面。
“还是个聪明的女人。”男人淡淡地说，“看来，她没有被这点小手段吓住。”
对面的黑衣男子低声道：“boss，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男人缓缓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指尖轻敲着桌面，嗓音低沉：“继续盯着她。”
黑衣男子微微迟疑：“可是今晚的行动已经暴露了，厉湛川很快就会顺藤摸瓜……”
男人嗤笑一声，语气平静中透着一丝玩味：“暴露？不，我们只是给她送了一个见面礼。”
他缓缓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灯火辉煌的夜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游戏才刚开始。”
——
第二天，林初月收到了一封匿名邮件。
她打开邮件，发现里面只附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她前世被害时的现场——血泊、火焰，以及她倒在地上的身影，触目惊心。
林初月的瞳孔微微收缩，指尖微微泛凉。
她知道，这场战斗，比她想象的更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