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湛川虚弱地搂住她，“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
与此同时，另一边，沈清远摔碎了杯子。
“他醒了？”他阴鸷地瞪着助手，“怎么会醒得这么快？不是说注射后他至少要躺三个月？”
“注射失败……但也被医院录下监控了，警方开始查了。”
沈清远冷冷一笑：“查？他们敢查到我头上？”
“而且，就算厉湛川醒了又如何？林初月已经百口莫辩，公司舆论崩盘、董事会支持度锐减，她根本翻不了身。”
“你以为我布局这两年，只是为了她一个人？”
他眸中寒光乍现。
“我要的，是整个林氏。”
——
隔天，林初月召开临时记者会。
她身穿一身黑色西装，神色冷静，面对镜头，第一次公开回应“跨境资金案”：
“我已配合警方提交全部资料，目前正在逐步洗清冤屈。”
“至于近日网络所传的车祸意外，我在此声明——那是一场谋杀。”
现场哗然。
记者追问：“林总你有证据吗？是否有人刻意陷害你？”
她面无表情地看向镜头：“等我查清楚，我会让所有人付出代价。”
记者会结束后，林初月刚回到办公室，便接到顾衍川的电话。
“你确定要继续撕破脸？”他声音冷淡，“你知道，如果不是我出面压下投票，你早就被董事会除名了。”
林初月沉默半秒，语气冰冷：
“你出面，不是因为想救我，是因为现在还不是你最合适接手的时机，对吧？”
顾衍川没否认。
“你变得越来越聪明了，初月。”
“但别忘了，你最开始的身份，是林正国的女儿，而我，是这场棋局真正的操盘者。”
林初月轻轻一笑。
“那你就等着。”
“等我亲手翻盘。”
她挂断电话，转身看向办公室外的夜色。
这座城市的光影千变万化，但她心中唯一清晰的，是——
这场战斗，她不能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