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下泛着金色的光晕,让他凌厉的五官柔和了几分。
好。
鬼使神差地,她答应了。
咖啡馆在塞纳河左岸,露台上摆满了鲜花。
靳修冷为她拉开椅子,点了一杯热巧克力和一块蓝莓芝士蛋糕——
恰好都是她最爱吃的。
你连这个都知道?
苏心忍不住问。
你高中时常去学校对面的咖啡厅,每次都点这两样。
靳修冷说,老板娘说你总是坐在靠窗的位置,一边吃蛋糕一边看书,有时候会对着窗外发呆。
苏心震惊得说不出话。
那个咖啡厅是她学生时代的小天地,连大哥都不知道她有多喜欢那里。
你还知道什么?
她声音发颤。
知道你六岁时因为偷吃冰淇淋发烧住院;知道你十二岁在少年宫钢琴比赛拿了亚军,却把奖牌扔进了垃圾桶;知道你十八岁生日那天,一个人在海边坐了一整夜
够了!
苏心打断他,为什么要查这些?
靳修冷沉默片刻,从钱包里取出一张泛黄的照片推到她面前:因为我想记住你所有的样子,包括那些我没能参与的时光。
照片上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站在钢琴旁,手里拿着二等奖的证书,眼泪汪汪地看着镜头。
那是苏心,是她几乎遗忘的童年片段。
这张照片
我从少年宫的档案室找到的。
靳修冷轻声说,那天你弹的是《雨滴前奏曲》,虽然错了一个音,但比第一名弹得更有感情。
苏心的眼泪终于落下来。
她确实记得那次比赛,记得自己因为紧张弹错了音,更记得评委说技巧不够,感情来凑时的羞辱。
那是她最后一次碰钢琴。
为什么要这样
她哽咽着问。
靳修冷伸手,轻轻擦去她的泪水:因为我想告诉你,即使没有我,你的人生也已经足够精彩。而我,只是有幸在某个节点遇见了你。
这句话击碎了苏心最后的防线。
她低下头,任由泪水打湿桌布。
靳修冷没有打